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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圣-雷米时期油画作品欣赏

梵高圣-雷米'Saint-Rémy'-1889.5.3~1890.5.16作品欣赏(共144幅)上

鸢尾花
Irises 
布面油画 71.0 x 93.0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洛杉矶: 
盖提中心
F 608, JH 1691

 

  凡·高在圣-雷米病院中所画的最初的油画中, 画满了这里的花或植物。其中最出色的显然是在花园里画的一幅大油画, 画中的鸢尾花好像是由花和叶子精致编成的纺织品, 上面几乎既看不见地, 也看不见天。整个画面构图以相同形状的花、相同形状的叶子、相同的颜色反复出现来表现百花盛开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情景。
            1988年, 这幅画拍卖时卖出了5300万美元的高价, 这事为现代美术家的成功定下了新的标准。公众又一次面对着一幅不可捉摸的绘画作品, 其价值的高低竟然靠拍卖时的竟价大战来决定, 其利润的获得者竟然是跟这件作品的创作毫不相干的人。
    本画是凡·高1889年在独立沙龙上展览的两幅作品之一, 提奥曾说过这幅画在独立沙龙上"很受参观者的欣赏……它远远地就吸引住你的目光。这是一幅很美的作品, 画面上洋溢着清新的气氛和活力"(T16)。此后不久, 提奥将它摆在了颜料商唐居伊设在蒙马特尔的商店里。1892年, 唐居伊以300法郎的价格将这幅画卖给了评论家奥克塔夫·米尔博——凡·高最早的赏识者之一, 从而启动了一连串的买与卖, 直到1988年马利布·保罗-盖提博物馆购进这幅作品。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 "鸢尾花"标价的不断上升与凡·高声望的上升是同步的。1988年这幅作品之所以能够卖出如此令人目瞪口呆的高价, 其原因不仅在于家财万贯的富翁们把拍卖场当成了炫财斗富的舞台, 也不仅是由于市场价值和艺术品内在价值的神秘莫测, 而且还由于凡·高生前的贫困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大大抬高了其作品的卖点。凡·高在他生前十年的绘画生涯中几乎没卖出过什么作品, 如今在短短的一年中"鸢尾花"和其他三幅作品却卖出了创纪录的价钱, 这无疑是画家在社会上具有讽刺意味的胜利, 而这种胜利只会使他更具传奇色彩。

    两年后, 1990年7月29日「纽约时报」上出现了一则匿名公告, 公告坚决主张文化和商业之间要保持道义上的距离, 并且代表凡·高对人们提出严肃的劝告:"艺术的价值与金钱毫不相干。"
本幅画是凡·高到圣雷米之后最早完成的作品之一。画中色彩丰富, 线条细致而多变, 左边的白花与最右方的浅蓝花相呼应。画家细心安排花朵位置, 引导观者视线。整个画面充满律动及和谐之感。  

 

鸢尾花
The Iris 
布面油画 62.2 x 48.3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渥太华: 
加拿大国立画廊
F 601, JH 1699  


圣-保罗医院的花园
The garden of Saint-Paul Hospital 
布面油画 95.0 x 75.5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734, JH 1698

  阿尔地区, 春天的野外到处显示出勃勃的生机, 但是, 在这幅画中, 满地鲜艳的花朵被置于远景, 我们是透过直竖在前景的树干空隙看到这迷人的春光的。前景中的树干是臃肿的、多节的, 伸展出的枝桠尚未挂上任何叶片, 如同铁栅栏一样充满敌意, 一种与春天隔绝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丁香
Lilacs 
布面油画 73.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圣彼得堡: 
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
F 579, JH 1692 

 

Le Mont Gaussier with the Mas de Saint-Paul
布面油画 53.0 x 70.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伦敦: 私人收藏
F 725, JH 1744 

 

春天日出时的麦田
Field of Spring Wheat at Sunrise 
布面油画 72.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5-6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720, JH 1728

 

 绿色麦田
Green Wheat Field 
布面油画 73.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苏黎世: 
苏黎世美术馆
F 718, JH 1727

 

 有柏树有绿色的麦田
Green Wheat Field with Cypress 
布面油画 73.5 x 92.5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中
布拉格: 
Národní 画廊
F 719, JH 1725

 

 有太阳和收割机的麦田
Wheat Field with Reaper and Sun 
布面油画 72.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末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617, JH 1753

 

 

      这是一个轮廓人物, 他好像一个为要在大热天把他的工作做完而拼命干活的魔鬼; 我在这个人物身上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他收割的也许是人类。因此这可以说是与我以前所画的播种者相反的题材。但是在这个死神身上, 却没有一点悲哀的味道; 他在明朗的日光下干活, 太阳以一种纯金般的光普照大地。(凡·高)

 

 

 山角下
At the Foot of the Mountain 
布面油画 37.5 x 30.5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初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23, JH 1722

 

 柏树
Cypresses 
布面油画 93.3 x 74.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613, JH 1746

 

 柏树
Cypresses 
布面油画 93.3 x 74.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613, JH 1746

 

         凡·高结束了在阿尔短暂而又紧张的生活。他在阿尔居住了年余, 经历了几次戏剧性事件之后(与高更闹翻、割耳), 他自愿住进离家不远的圣-雷米精神病院。在幻觉和精神继续发作的间隙期间, 他又能够正常作画了, 于是趁机拼命工作。
    这个时期, 柏树似乎取代了他心爱的主题——向日葵, 频频出现在他作于圣-雷米的作品中。这些巨柱似的柏树, 枝丫拥攒, 在正午的炎炎烈日之下仿佛冲腾的黑色火焰。柏树成荫的阴暗小径在他的心中或许取代了北方哥特式教堂神秘莫测的正厅。这些柏树摆脱了天生的刚直, 好似团团巨大的黑色火舌, 拔地而起, 翻卷缭绕, 直上云宵。它们使我们再一次窥到画家的内心世界。
   在给提奥的信中, 凡·高这样写道:"这些柏树总萦绕在我的脑子里, 我真想像画向日葵那样, 把它们画出来。因为我奇怪, 至今竟没有一件作品, 表现出我心目中的柏树。它们宛若黑色的音符, 跳跃在阳光明媚的风景中。这些黑色音符既富于神韵, 却又极其难以演奏好……我画了两幅柏树的油画, 我认为, 打了草图的那一幅比较好。画面上的柏树高大坚实, 前景很低, 布满荆棘和灌木丛。紫色山峦的背后, 露出青里透着粉红的天空, 天边高悬着一弯新月。" 
   凡·高运用层层堆叠的笔触, 敷涂风景中的柏树——"黑色音符" 的色彩, 整幅画的色彩造成一种逆光效果。随着凡·高艺术个性的发展, 他的笔触, 即画笔在画布上设色的方式, 也发生了改变。在短暂的艺术生涯的后期, 他的笔触, 无论并排涂抹或层层堆叠, 都不再是纵横或斜向, 而是呈旋风的形状, 仿佛火焰在燃烧, 仿佛宇宙在诞生, 仿佛物质在令人眼花缭乱地运动。

 


 星光灿烂的夜空
Starry Night 
布面油画 73.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
F 612, JH 1731

 

 

  『挚爱深夜的凡·高在阿尔时期曾有两件作品描绘星空, 本幅和"夜间咖啡屋"。这两件作品中, 闪烁于碧蓝色夜空中的交通星星, 格外夺人眼目。在圣-雷米的初期(1889年6月)所画的这幅"星光灿烂的夜空"是凡·高深埋在灵魂深处的世界感受。每一颗大星、小星回旋于夜空中, 新月也形成一个漩涡, 星云与棱线宛如一条巨龙不停地蠕动着。暗绿褐色的柏树像一股巨形的火焰, 由大地的深处向上旋冒; 山腰上, 细长的教堂尖塔不安地伸向天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回旋、转动、烦闷、动摇, 在夜空中放射艳丽的色彩……。这种回旋式的运动圆形, 有如远古时代的土器形体或者装饰在土器表面的螺旋花纹。在德拉克洛瓦或巴洛克的艺术中也可以看到这种回旋的曲线和旋转的运动, 但其真正的源头, 恐怕还是来源于人类的潜意识之中, 促成凡·高产生这种原始意识的, 一是得自于农民以劳动征服大地所带给他的共鸣, 再者是他对德拉克洛瓦的佩服, 三者是对于日本浮世绘画家北斋和广重的构图主题的把握。
在西欧传统绘画的远近法中, 画家常常从观众席来观察舞台, 观察风景与人物。但是对凡·高来说, 在他病情尚未发作之前, 已感到被另外一个世界监视着。他察觉到受苦恼、受烦闷的, 不只是他本身或者如向日葵那样的对象, 而是能够把一切万物都包括进去的广大范畴。』(世界名画与巨匠)

  『这幅油画是他所画的为数不多的, 不靠直接观察对象, 而用虚构的形与色, 凭想像创造某种气氛的作品中的一幅。他的《星光灿烂的夜空》这幅画, 画着一些入睡的小屋, 丝柏从下面伸向深蓝色的天空;一些黄色的星与闪光的橘黄色的月亮形成旋涡, 天空变得活跃起来。这是体现内心的、最紧张的幻想, 是发泄无法抑制的强烈感情的创造性尝试, 而不是对周围大自然平心静气研究的结果。』(《后印象派绘画史》美, 约翰·雷华德 著)

  这幅画中呈现两种线条风格, 一是弯曲的长线, 一是破碎的短线。二者交互运用, 使画面呈现出眩目的奇幻景象。这显然已经脱离现实, 纯为凡·高自己的想象。左构图上, 骚动的天空与平静的村落形成对比。柏树则与横向的山脉、天空达成视觉上的平衡。全画的色调呈蓝绿色, 画家用充满运动感的、连续不断的、波浪般急速流动的笔触表现星云和树木;在他的笔下, 星云和树木象一团正在炽热燃烧的火球, 正在奋发向上, 具有极强的表现力, 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星光灿烂的夜空也许是文森特·凡·高最有名的画作。独特的风格让人一眼就可以认出是凡·高的作品, 这幅作品是虚构的。Don Mclean曾献给文森特一首著名的同名歌曲"Vincent"又名"
Starry Night"(lyric)
即使凡·高尝试了装饰性作品的创作, 也只有极少数评论家认可他这些作品并愿意支持他在这方面的尝试。其中的部分原因无疑是凡·高没能举办他所希望的个人画展, 只有这样的画展才可能摆出自己的大批作品。古斯塔夫·卡恩倒是对凡·高在1888年独立沙龙上参展的三幅作品做过评论, 他说"凡·高先生的画笔挥洒得很有力", 这样的评价实际上成了批评。有些评论的作者差不多把这种笔法干脆称为装饰性笔法。1889年, 费利克斯·费内翁曾经提到, 在这幅作品里, 这种"无立体感的笔触构成了粗糙的草席似的图案", 同时那漩涡关的色彩像是直接从颜料管里挤出来的。乔治·勒孔特在文章中赞扬道:"热烈的厚涂……各种颜色很自然地营造出了令人感到震撼的效果。"古斯塔夫·热弗鲁瓦将凡·高描绘为一个"画风景画时简直就像在雕塑风景画"的画家。这些评论或许促使人们注意到了凡·高作品的表现图案和装饰性, 而其笔法则可能被认为是一种将前景和背景统一在一视觉区里的手段。可是这些评论都只有三言两语, 而几乎没有对凡·高的作品做更广泛或者更深入讨论。假如从一幅幅单张作品的角度上看, 刚劲有力、别具一格的笔触便意味着传统意义上气质或者独特的个风格, 而不是装饰性图案。而凡·高的身体健康状况一旦广为人知, 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认为他的笔触证明了他的病态气质和性情的不稳定。
   "视域转化成浓厚的、有力的颜料浆, 沿着他的画笔的猛戳动作画出的线路展开了它的脉络。天空中央的星星的卷曲浪潮也许是无意中受了葛饰北斋的《大浪》的影响——但它的奔腾的压力, 在东方美术中却没有相等的例子。月亮从月蚀中走出来, 星星闪耀、汹涌, 柏树随着它们摇动, 把天空的韵律转化成自己的火焰状侧影的黑色扭曲。它们把天的激流传给了他, 完成了贯穿整个自然的活力的圈子。" (休斯)
   『1889年, 凡·高的疯病又一次发作。在与高更的一次激烈争吵之后, 他割下自己一只耳朵, 并用手帕包着送给一个妓女。此后, 他被送人了圣雷米的疯人院。他在那儿共呆了一年零八天。其间, 他仍然勤奋作画, 完成了一百五十多幅油画和一百多幅素描。他此时的绘画, 已完全地趋于表现主义。在他的画上, 那些象海浪及火焰一样翻腾起伏的图像, 充满忧郁的精神和悲剧性幻觉。油画《星夜》便是他该时期的代表作。
   这幅画, 展现了一个高度夸张变形与充满强烈震撼力的星空景象。那巨大的、卷曲旋转的星云, 那一团团夸大了的星光, 以及那一轮令人难以置信的橙黄色的明月, 大约是画家在幻觉和晕眩中所见。对凡·高来说, 画中的图象都充满着象征的涵意。那轮从月蚀中走出来的月亮, 暗示着某种神性, 让人联想到凡·高所乐于提起的一句雨果的话: “上帝是月蚀中的灯塔”。而那巨大的, 形如火焰的柏树, 以及夜空中象飞过的卷龙一样的星云, 也许象征着人类的挣扎与奋斗的精神。
   在这幅画中, 天地间的景象化作了浓厚、有力的颜料浆, 顺着画笔跳动的轨迹, 而涌起阵阵旋涡。整个画面, 似乎被一股汹涌、动荡的激流所吞噬。风景在发狂, 山在骚动, 月亮、星云在旋转, 而那翻卷缭绕、直上云端的柏树, 看起来象是一团巨大的黑色火舌, 反映出画家躁动不安的情感和狂迷的幻觉世界。
   凡·高在这里, 并没有消极、被动地沉溺于他那感情激流的图象中。他能将自己作为一个艺术家而从作品中抽离出来, 并且, 寻找某种方式, 用对比的因素与画面大的趋势相冲突, 从而强化情感的刺激。我们在画中看见, 前景的小镇是以短促、清晰的水平线笔触来描绘的, 与上部呈主导趋势的曲线笔触, 产生强烈对比; 那点点黄色灯光, 均画成小块方形, 恰与星光的圆形造型形成鲜明对比。教堂的细长尖顶与地平线交叉, 而柏树的顶端则恰好拦腰穿过那旋转横飞的星云。』

死去的飞蛾
Death's-Head Moth 
布面油画 33.5 x 24.5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24日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610, JH 1702

    这是凡·高在圣-雷米入院后, 5月24日所画的一幅作品。关于这幅画, 他在592信上曾写道:"昨天我画一只珍奇的大蛾的头, 就称为死亡之头吧! 这只蛾, 有黑色、灰色与朦胧的白色。它身上奇异的色彩, 受到光线照射后, 有时变成樱红色, 有时又变成朦胧的橄榄绿……为了画它, 不得已把它弄死, 事后虽很后悔, 但它实在太美了! 现在把这一张画同其他几张花草的素描, 一起寄给你。"
由此可见, 凡·高的内心时常存在着矛盾, 有自幼年时喜爱花草自然的柔和的一面, 有认定生物应该活到极限的壮烈的一面。

 圣-保罗医院的花园一角
A Corner in the Garden of Saint-Paul Hospital 
布现油画 92.0 x 72.0 cm
圣-雷米: 1889年5月
下落不明
F 609, JH 1693

 

 Les Alpilles, 圣-雷米附近的山
Les Alpilles, Mountainous Landscape near saint-Sémy 
布面油画 59.0 x 72.0 cm
圣-雷米: 1889年5-6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724, JH 1745

 

 圣-保罗医院后面的大山
Mountainous Landscape behind Saint-Paul Hospital 
布面油画 70.5 x 88.5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初
哥本哈根: 
Ny Carlsberg Glyptotek
F 611, JH 1723

 

 白云下的橄榄林
Olive Trees with the Alpilles in the Background 
布面油画 72.5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纽约: 
现代艺术博物馆
F 712, JH 1740

    本幅画的构图可以明显地划分为四层: 土地、橄榄树、山脉、天空, 四者在颜色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图中生动的线条笔触和天上如孩童画般的白云, 呈现出律动感。

 

 罂粟地
Field with Poppies 
布面油画 71.0 x 91.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初
不来梅: 
不来梅艺术大厅
F 581, JH 1751

 

橄榄树丛: 明亮的蓝色天空
Olive grove: Bright Blue Sky 
布面油画 45.5 x 59.5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09, JH 1760 

 


柏树和两个妇女
Cypresses with two Female Figures 
布面油画 92.0 x 73.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620, JH 1748 

 

橄榄树丛
Olive Grove
布面油画 73.0 x 93.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
堪萨斯城: : 
Nelson-Atkins美术馆
F 715, JH 1759 

 

 橄榄树丛
Olive Grove 
布面油画 72.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中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585, JH 1758

 

 树和常青藤
Tree Trunks with Ivy
布面油画 73.0 x 92.5 cm
圣-雷米: 1889年7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46, JH 1762

 

 采石场的入口
Entrance to a Quarry 
布面油画 60.0 x 73.5 cm
圣-雷米: 1889年7月中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44, JH 1802

 

树和常青藤
Tree Trunks with Ivy 
布面油画 45.0 x 60.0 cm
圣-雷米: 1889年夏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747, JH 1763 

 

橄榄树
Olive trees 
布面油画 53.5 x 64.5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苏黎世: 私人收藏
F 711, JH 1791 

 

自画像
Self-Portrait
布面油画 57.0 x 43.5 cm
圣-雷米: 1889年8月末
华盛顿: 
国立艺术画廊
F 626, JH 1770

 

        "这是我能够起床活动后的第一天画的。当时我又瘦弱又苍白, 样子像个鬼。"(凡·高) 
     人们一直认为凡·高的几次精神失常与其家中的一些事情有关——提奥的订婚和结婚, 弟媳约翰娜的怀孕, 这些事可能在凡·高的心中引发了难以排解的恐惧和怅然若失的沮丧, 他害怕会被抛在一边。然而, 1889年初夏那次发病也许同样表明, 他心中怀有难以忍受的职业上的焦虑和忌妒, 因为它凑巧发生在高更及其朋友们所组织沃尔皮尼咖啡馆画展开幕之时, 这个展览是为参加巴黎世界博览会作准备的。凡·高本来希望能在沃尔皮尼咖啡馆画展上展出自己的作品, 可是由于提奥决定不参展, 所以那个展览会上便没有凡·高的作品。在圣-雷米住院时, 凡·高创作了几幅隐喻性的自画像, 这些自画像通过模仿其他画家的一些作品来反映自己的心态。
 


           例如他分别模仿了伦勃朗的"穷人的复活"(F677)、德拉克洛瓦的"善良的撒马利亚人"(f633)和"圣母玛利亚将耶稣的尸体抱在膝上"(F630)以及居斯塔夫·多雷的"囚徒放风"(F669), 在这些仿作中, 凡·高将自己画成囚徒、精疲力竭者、受安慰或重新活过来的濒死的。不过, 在圣-雷米的那几幅自画像中, 有两幅是生病六个星期出院后立即创作的, 这两幅并没有什么隐喻的意义, 凡·高在这两幅作品中又恢复了画家和中产阶级成员的角色, 重新表现了自己绘画能力。
   凡·高在书信里同时提起过这两幅自画像。在给提奥的信中, 他写道: "其中一幅是我能够起床活动后的第一天画的。当时我又瘦又苍白, 个鬼。"提到另一幅时, 他写道: "现在我的样子看起来比从前(在巴黎时)了, 甚至比那时还健康。"(L604)在本幅作品中, 画家那苍白、棱角外凸的面孔被青紫色的背景衬托得格外显眼。这是第四张, 也是最后一张把自己直接表现为画家的肖像, 在这幅作品里, 凡·高穿着深蓝色画室罩衫, 手拿着调色板和画笔, 仿佛在声明他已经又开始作画了。画面中央的桔红色胡子、紧锁的眉和紧闭的嘴顽强地宣示着自己坚定不移的风度, 同时也再一次表现了画家的气质。不管他觉得这幅作品多么像"鬼", 它跟1888年初在巴黎画的那幅"画架前的自画像"中毫无表情的"死"幽灵完全不同, 这里所展现的是一个刚烈、坚强的幽灵似的人物。这幅画家宣告自己"又回来了"的作品落到了荷兰画家兼评论家J.J.伊萨克逊的手上, 也算是遇到了知音, 因为伊萨克逊是第一位正式写文章评论凡·高在画坛上重要地位的人。


 自画像
Self-Portrait
布面油画 51.0 x 45.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奥斯陆(挪威首都): 
国立艺术画廊
F 528, JH 1780

 

自画像
Self-Portrait 
布面油画 65.0 x 54.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巴黎: 
奥赛美术馆
F 627, JH 1772

 

        凡·高把第二幅自画像(即本幅)看作自己神志正常的标志。"我希望你能看出我面孔比过去平静得多了, 尽管在我自己看来我的神色比以前茫然呆滞了些。我带有另外一幅, 那是我在病中试着画的, 不过我觉得你会更喜欢这一幅, 我在创作这幅画时有意画得简约质朴些。等你见到老毕沙罗时, 把这幅画给他看看。"(L607)
   与凡·高自己看法正相反, 这面孔绝非平静, 表情也绝非茫然呆滞;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坚定、专注、决不退缩。作者用旋动的冰蓝色笔触描绘出似乎在颤动的背景, 背景衬托出身着中产阶级上衣和坎肩、留着桔红色头发和胡须的画面主公, 同时画家的面孔又出现了我们所熟悉的气质性光彩。凡·高这幅作品的目的即是暗示自己要恢复信心。他让提奥把这幅毕沙罗看, 这表明他急切地想离开医院, 想回到画家群体的环境中去。在同一封信中, 他还写道: "一个人毕竟不应该仅仅作画, 他还必须跟人见面, 必须不时地调整自己的情绪, 并且通过与别人的接触给自己补充思想内容。"凡·高把这幅作品看作自己身心复原和可以重新作画的标志, 因此当他回到北方时, 便从提奥那里将它取走, 把它带到了奥弗。
   这幅作品感动了奥弗的加歇医生, 他想要一幅摹绘品。然而凡·高并没有留的摹绘品, 不过也许是为了让这位恩人高兴, 他采用这幅作品的色调和笔法风格, 为医生画了一幅肖像。
   凡·高的自画像所表现的是现代画家的气质与抱负, 是从画家的立场上追求的乌托邦式的理想境界。
   背景使用灰蓝色的连续曲线, 产生如旋涡般的效果。木然的神情与变动的背景形成对比。而他的眼神, 就如安东尼阿得所说的, "能把一个人穿透"一般。

圣-保罗医院服务员Trabuc
Portrait of Trabuc, an Attendant at saint-Paul Hospital 
布面油画 61.0 x 46.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索洛图恩(瑞士): 
索洛图恩艺术博物馆, Dübi-Müller 基金会
F 629, JH 1774 

 

 自画像
Self-Portrait 
布面油画 40.0 x 31.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Bolligen(瑞士): J. K?rfer 收藏 
F 525, JH 1665

 

            我希望你能看出我的面孔比过去平静得多了, 尽管在我自己看来我的神色比以前呆滞了些。我带有另外一幅, 那是我在病中试着画的, 不过我觉得你会更喜欢这幅, 我在创作这幅时有意画得简朴些。

                                                                                                                                             (凡·高)

 

  Eygalieres附近Haute Galline有柏树的田野
Wheat Field with Cypresses at the Haute Galline Near Eygalieres
布面油画 73.0 x 93.5 cm
圣-雷米: 1889年6月末
纽约: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F 717, JH 1756

 

 

      在圣-雷米时期的凡·高, 将创作的重心移到形体的表现上。本幅画没有鲜明色彩的对比, 取而代之的是曲线所构成的扭动形体。
    "我脑子里老是想着丝柏, 它具有类似埃及的方尖形石碑的线条与比例的美, 它的绿色具有崇高的性质。这是阳光灿烂的风景中的一块黑斑, 但这是充满意蕴的黑斑, 是我所能想象的最难正确落笔的东西。"(凡·高)

 

月升夜景
Evening Landscape with Rising Moon 
布面油画 72.0 x 92.5 cm
圣-雷米: 1889年7月初
欧特娄: 
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F 735, JH 1761 

 

 圣-雷米的山和隐蔽的村舍
Mountains at Saint-Rémy with Dark Cottage 
布面油画 71.8 x 90.8 cm
圣-雷米: 1889年7月
纽约: 
所罗门·R·古根海姆基金会, Justin K. Thannhauser收藏
F 622, JH 1766

 

        1889年5月8日凡·高住进阿尔东北20公里处的圣-雷米疗养院。在这里, 短期内他曾恢复健康, 但7月的时候再度发作。这幅画是他在发作之前, 于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画的。到了9月, 寄出这幅画时, 他说:"这幅画也许会被山不像山, 轮廓画得那么粗大, 好像手指一样……不过, 只要线条生动, 仍然不失为一幅好画。"(607信)有力的笔触好像自大地中涌现出来, 形成一连串的弯曲, 这种画法, 可以说是北斋学自中国国画的画法。
   扭曲、崩颓、上卷、翻滚般的笔触或成群或纠缠, 显示凡·高内心的苦闷已与宇宙生长的矛盾化成一体, 无数短促的流动线条可以感觉出画家晚年所受东方版画的影响。(世界名画与巨匠)

  

灌木丛和常青藤
Undergrowth with Ivy 
布面油画 49.0 x 65.0 cm
圣-雷米: 1889年7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745, JH 1764 

 

 有犁田者的田野
Enclosed Fields with Ploughman 
布面油画 49.0 x 62.0 cm
圣-雷米: 1889年8月末
美国: 私人收藏 (1970.2.25纽约索斯比拍卖行) 
F 625, JH 1768

 

 

日出时有收割者的麦田
Wheat Fields with Reaper at Sunrise 
布面油画 73.0 x 92.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初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618, JH 1773

     图中横贯的山脉与村落为中景, 分隔下方大片麦田和上方的天空。麦田的黄色与地平线上的冷色调相调合。波动的麦田和静谧的山脉之间产生对比, 而收割人的姿态与山势走向相呼应, 并与麦田左侧的草束连成一气。

 

 Trabuc夫人肖像
Portrait of Madame Trabuc 
嵌板布面油画 64.0 x 49.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圣彼得堡: 
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
F 631, JH 1777

 


 年轻农民的肖像
Portrait of a Young Peasant 
布面油画 61.0 x 50.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罗马: 
国立现代艺术画廊
F 531, JH 1779

      我把一幅农民的肖像画在收获的季节里, 在南方的炎热的气候里;强烈的桔黄色的阴影闪亮得犹如火红的铁, 因此我在阴影里使用了古金的明亮的色调。(凡·高)

 

 天使的半身像(伦勃朗摹作)
Half-Figure of an Angel (atfer Rembrandt) 
布面油画 54.0 x 64.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下落不明
F 624, JH 1778

伦勃朗作

 


圣母哀子图 (德拉克罗瓦摹作)
Pietà (after Delacroix) 
布面油画 73.0 x 60.5 cm
圣-雷米:1889年9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630, JH 1775  

 

 德拉克罗瓦作

 

 有丝柏的麦田
Wheat Field with Cypresses 
布面油画 72.5 x 91.5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初
伦敦: 
国立画廊
F 615, JH 1755

          凡·高共画了两张有柏树的作品, 这是其中的一张。他曾这样写道:"脑子里始终浮现着柏树, 很想把它画成像向日葵那样的作品。但是很奇怪, 何以没有人画得像我所看到的一般。柏树的线条与比例确实很美, 宛如埃及的宫女。"这一张画同圣-雷米时期的许多风景画一样, 完全没有直线的笔触。所有的物体都卷曲着, 泉涌着, 柏树像一团黑色的火焰, 不停地向天空喷吐着。虽然一切都在起伏摇动, 但整个画面看来, 却有一种古典式的明朗与均衡感。暖色与冷色的微妙对比, 轻重与形状的比例, 这些不但形成结实的构图, 而且统一着整个画面。

 


 纺纱的人(米勒摹作)
The Spinner (after Millet)
布面油画 40.0 x 25.5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日内瓦: Moshe Mayer收藏
F 696, JH 1786

 

 米勒作

 

 文森特在阿尔的卧室
Vincent's Bedroom in Arles 
布面油画 56.5 x 74.0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巴黎: 
奥赛美术馆
F 483, JH 1793

 


 打谷者 (米勒摹作)
The Thresher (after Millet)
布面油画 44.0 x 27.5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692, JH 1784

 

 米勒作

 


 剪羊毛的人(米勒摹作)
The Sheep-Shearers (after Millet) 
布面油画 43.5 x 29.5 cm
圣-雷米: 1889年9月
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博物馆
F 634, JH 1787

 


米勒作

出处:油画世界(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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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书画
2017-05-04[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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